中国宁波网讯 连日来,记者一直在写宁波大学陶志琼教授为成立宁波母亲协会而忙碌的事,写得太多,有点不好意思了。可昨晚,陶教授因为一位从小失去母爱的大一男生发来的短信,赶到男生读书的学校。这事若不写,感觉有些失职。
阿姨,你知道吗?我现在感觉好孤独啊!我只要一到街上,看到各位母亲牵着自己孩子的小手,而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叫着妈妈,妈妈……我真的好想牵着妈妈的手逛街啊!可是我好像又在白日做梦了!我真傻啊!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一个人会给我需要的母爱啊!也许我本身就跟母爱没有缘分吧!
昨天下午6点,记者的手机上出现了这样一条短信,一看电话号码,是徐波发来的。
关注本报“陶教授和母亲协会”报道的读者可能对徐波不会陌生。他出生于沈家门,母亲在他7岁那年和父亲离婚,自那时起,母亲就再没回来看过他。前几天,当他看到陶教授正在宁波筹建母亲协会的事后,就发短信给记者,希望陶教授能在母亲协会里给她找一个干妈。记者将他的想法发表在报纸上,而且试图联系上他在舟山的母亲。
徐波的母亲没联系上。稿件发出后,有一位热心的宁波母亲打电话给记者,咨询过徐波的状况。昨天中午,这位女士邀请徐波到她家做客,记者本以为徐波这下找到干妈了。但昨天下午6点,记者却收到了徐波这条沮丧的短信。打电话给那位女士,她告诉记者,已经见过徐波了,但要不要认他做干儿子,还得考虑一下。记者感觉到,徐波不是这位女士想要找的干儿子。
记者将徐波发来短信的事告诉了陶教授,陶教授还在加班。“我得看看他,他一定很难过,他的学校在哪里?”她不经思考就问。
晚上8点,陶教授和她的一名学生从宁波大学赶到了徐波位于科技园区的学校,见到了徐波。
没有问他对于母亲那些伤感的记忆,没有问他屡次找干妈的经历,不经意地让他讲着他和同学间快乐的事,就这样,陶教授和徐波轻松地聊着,就如一个老师和学生在课间聊天,慢慢地,徐波脸上呈现出腼腆而天真的笑。
临走时,陶教授邀请徐波周末到她家去玩,还送给了他一本书,书名叫《心灵七游戏》。
没有问徐波的心情,可记者觉得这次夜晚的探望很感人。(杨静雅戴海妃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