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分前后,正是浙贝勒花时节。鄞州区章水、鄞江一带的农民,为提高贝母产量,使地下的鳞茎膨大生长,都会对贝母进行摘花打顶,本地方言叫“勒花”。
以前贝母价格贵的时候,可把打下的花朵和梗顶晒干供药。现在作为中药的鳞茎都很便宜,那些花朵和梗顶就更不值钱,勒下后随意地堆在田边,烂了后作肥料用。
在樟溪河两岸狭长的谷地,当地农民向来有种植贝母的传统,是浙贝最重要的原产地。最近几年,因为广泛种植和其他因素,价格一直低迷不振。一季贝母,除去各项费用,所得无几,且农民们都没有把自己的劳动力计算在内。尽管如此,他们还坚守着,心里期盼着什么时候能卖个好价钱。
这贝母,下种时,农民要亲手摸到每一颗种子;勒花时,农民要亲手碰到每一株贝母草;起掘时,农民也要拿好每一棵贝母鳞茎,把它们轻轻放入箩筐或是编织袋里……加上田头日常的施肥打药,收获之后洗晒熏藏等,每一个环节莫不是认认真真小心翼翼。
尽管贝母的价格这样贱,但农民伺候贝母还是和它价高娇贵时一样看待。
(通讯员 小洄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