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因此想了各种办法让她找演女人的感觉,“比如像杨二车娜姆一样,天天戴一朵花在头上,还有排练必须穿裙子、穿绣花鞋。”茅还专门请了形体老师帮她纠正动作,学现代舞。后来,茅摸索出了“男旦”式的表演方式,“在舞台上我就找一个男人去扮女人的感觉”。
作为一个演员,茅威涛一直拒绝自我“复制”。新版《梁祝》走到了唯美的高峰后,她出于“求知求变”的心态,选择了《江南好人》这个本子。“这是一出呼唤道德信仰的寓言剧。于丹老师看后说这是越剧的《黑天鹅》,就是把人性的一体两面都表现出来了;濮存昕说这是越剧的‘少年派’,我们把做不成的都做成了。”
想吸引不看越剧的有想法的年轻人
布莱希特提倡的理性、思辨、陌生和间离,似乎与以叙事、抒情为主的江南越剧有着天然的隔阂,如何把布氏那种“不让观众进入剧情,而是时时跳出来自我审视”的戏剧理念融入到“都市化”的越剧剧场,这是茅威涛和主创团队一直在思考的问题。她说,“我们不单纯想做一个在声腔、表演上非常完美的戏,我们更希望做一出现代意义上的戏剧,像林怀民的《云门舞集》一样,我们甚至不需要你完全看懂,但是希望能引起观众的思考”,比如说“在看到剧中对人性善恶莫辨的刻画外,也会想到毒奶粉、小悦悦等人性底线无法守住的问题”。剧中的爱情故事也远离了才子佳人、男欢女爱,而是“把爱情背后的真相解剖出来,血淋淋地展示给你看”。
茅威涛直言,她希望这出戏能吸引更多不看越剧的有想法的年轻人,“让那些喜欢看音乐剧、看舞剧的也来看看我们浙江的大戏剧概念的一个舞台作品”,作为一次“尝试性的观剧经验吧”,“看了《江南好人》,就能知道原来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江南是这样的,越剧原来可以发展成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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