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启军一直不吭声,朱静国怕出意外,用塑料浮标和他套在了一起。
奄奄一息的虞启军也开始说自己的家庭:母亲不在了,家里只有一个老父亲,因为常年出海,30多岁还没成家。
后来,他又把银行存折的密码告诉朱静国,“里面有3万多元钱,是我这几年打鱼的全部存款,如果你能活着出去,一定把这笔钱取出来,给我父亲送去,算是我给他老人家的尽一点孝。”
这是两人第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,他们去年6月经朋友介绍才认识,今年3月开始一起打鱼。关于他的事情,朱静国知道的并不多。
虞启军一字一句声音微弱,却让朱静国感到恐惧,“你这是在交代身后事吗?”他把虞启军拉了过来,两人尽量靠近,然后一边帮他捏着发抖的肌肉,一边鼓励他:“即使死,我们也应该漂到有网箱的地方去死,这样我们的尸体才会被发现,不至于在大海里喂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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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处逢生之后
他决定赴远洋继续打鱼
早上,当太阳冲出地平线时,海面上又出现了船只的影子,朱静国又看到希望了。
朱静国憋着气,用力呼救,可渔船还是没反应,接着又一艘船过来了,他抽出身下的泡沫板拼命挥舞,但对方也没有发现。
“看着船来了又开走了,每次都让人崩溃。”朱静国喊不动了,便解开套在脖子上的塑料浮标,一圈一圈地舞动着。最终,救援人员看到了他的求救信号。
“我们还有两个人!”漂流了近20个小时后,朱静国被救时,首先想到的是另外2名同伴。当得知他们早已得救时,朱静国当即跪在了甲板上,“谢谢,谢谢你们!”
因为喝进了海水,他得了严重的吸入性肺炎,在医院住了10天。
8月27日出院了,但他又作了一个决定:继续出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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