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号选手“鱼宝宝”:宁波话一级,没及格。
“凶”和“吮”分不清遭恶搞
“又犯错了,郁闷,刚被领导凶(xiong)完!”
“你们领导吮(xiong)你?”
“可不是嘛,动不动就凶。”
“吮(shun)得厉害吗?动不动就吮啊!”
……
紧接着,餐桌上一阵哈哈大笑。从安徽来宁波工作的网友“鱼宝宝”,认为宁波话是全球最难懂的方言,特别是各种奇葩的发音,简直匪夷所思。前不久,她傻傻分不清宁波话发音,把释义“亲吻”的“吮”听成了“凶”,被同事们当众“调戏”了一回。
还有一次,她去菜场,误把卖菜老阿婆回答的菜价当成了“骂人话”,于是气急败坏地跟阿婆吵了起来。多亏旁边一个年轻人用普通话解释,她才知道自己闹了乌龙!自那以后,心怀愧疚的她,成了老阿婆的常客。
有了这些“教训”,她开始学说宁波话。“我拜了个师傅,每天一起吃午饭,顺便学几句宁波话。”网友“鱼宝宝”说,师傅教她的第一个词“交关好”,被她误解成了“茭白”,逗得师傅直接喷饭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。前晚,她这个宁波话“屌丝”终于成功“逆袭”!还是那个菜场,一边是白皮肤的老外,一边是摊主,双方比划了半天,也没交流明白。这时,她走了过去,用流利的英语了解了老外的需求,又用现学现卖的宁波话进行了翻译。霎时间,她成了菜场耀眼的“明星”!
2号选手老徐:宁波话五级,快满分了!
“火油灯盏”,
老宁波的童年回忆
年近六旬的网友老徐,出生在西门口,读书在鼓楼附近,工作在天一商圈,每周末在月湖散步。这份“宁波话六级考试”,给他最真切的感受是怀旧。
小时候,一盏小油灯旁,母亲弓着腰,借着灯光穿针引线,缝缝补补。他则跟兄弟姐妹,围坐在油灯旁,有时大眼瞪小眼,有时疯作一团,有时乖乖地躲进母亲怀里撒娇……这一幕,是老徐儿时最温暖的回忆。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电灯尚未普及,“火油灯盏”(翻译成普通话就是“煤油灯”)成了家家户户的必备神器!由于从前生活不富裕,一件普通的衣服,要穿好几年,破了,就用针线缝补,也就是老话所说的“新阿大、旧阿二、破阿三、烂阿四”。
“宁波滩簧”(甬剧初期名称)也是老徐儿时的难忘记忆。没有华丽的舞台,只有一张旧桌子和一把破椅子,可老艺人们却能用说唱的表现形式,展现趣味生活。“那时候,真是场场爆满!笑声不断,掌声不断!”半个世纪过去了,那鲜活的一幕幕在老徐心里仍挥之不去,作为宁波老话铁杆粉丝的他始终坚信:“宁波老话,就是阿拉的‘声音载体’,是这座城市的灵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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