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雄所见略同,学富五车的明代大孺方孝孺先生,在洪武年间被邀至前童《石镜精舍》讲学期间,塔鹿两山的美丽景致,也深深地吸引了他。故在前童的八景命名中,他把塔山命为“塔峰晓日”,把鹿山命为“鹿阜斜晖”,并赋诗赞誉。据说,由于眷恋前童的优美自然环境与浓郁的文化氛围,方孝孺先生曾一度生出“从君来借榻,栖隐谢浮名”之念,意欲归隐于此呢。
自此,这两座风景小山便更为名声大噪,后来许多与先祖有深交的乡绅贤达、文人雅士,争相赋词吟诗,赞誉美景。有吟颂“塔峰晓日”的,其中有清代贡生、本邑人士曹凤翔的“昨夜抱衾峰顶宿,晓看旭日光四烛。仰观不觉天地宽,长啸一声山水绿。”另有本邑贡生王显谟撰写的《游塔山记》,更是对其壮观之势赞叹不绝:“呜呼,洵伟观哉。其或为愚公所移欤,抑为巨灵所劈欤?何造物者之奇巧也!陟绝处如斧削,而耸突处却如箦覆。回顾偏右,又起峦头,高相埒势平。中递脊冈,两峰差肩屹立,秀削异常……”而赋诗赞美“鹿阜斜晖”的,明代庠生、天台人士齐周潴的“崇岗如鹿是耶非,拂尘闲游落照时。冉冉长松霞乱影,茸茸细草添绿肥”就很有代表性。另有清代举人、黄岩人士唐赓的《游鹿山记》,则作了如是描述:“予扶杖至山趾,南低而北高。高为鹿首,两松矗天若角立……是山土泽肥饶,根须密布,春夏则绿茵满地。”
童氏后裔的历代子孙,对这两座小山亦非常尊崇,无不视之为风脉之地,祥瑞之山。为此,族人都竭诚遵从祖训禁忌,在塔山“以给采樵,毋伤萌蘖”;在鹿山“毋得削掘,以损来龙。”并且,但凡在婚嫁或建房上梁等喜庆之时,几乎就少不了这样的自拟对联———或“塔峰晓日生紫气,鹿阜斜阳漫吉祥”,或“塔峰朝霞饰妆镜,鹿阜夕晖映洞房”等,以这种独特而雅致的方式予以赞美。□宁波晚报 童遵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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