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团队有多少人了?”
“我们经常活动的这个团体,有30多号人,平均65岁以上,最大的73岁,最小的58岁。”除了这个团队,蒋老说,身边至少还有六七个团队。
他是大学生一进老年大学就觉得年轻了
话题一转到老年大学后,陈阿姨似乎就收不住了。
“那个,那个钢琴老师,非常好!还要教我们一大把年纪的,考级呢!”
陈阿姨在广济街56号的老年大学报了钢琴班,老伴陪她一起学钢琴,还加了一门计算机课。
“从刚进校门的那一刻,就觉得自己整个年轻了,像是重返校园了。我们也有老师、社团、比赛,有各类活动,以前还能报上几门课的,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去上课,我们被限制只能报一门课。”陈阿姨说。 “最开心的是,明明年纪大了,却忘了已经年纪大了。”
两天采访下来,印证了老人们第一次对记者说的那句“我们可不只跳跳广场舞了!乐子是自己给自己找的,你想象不到,我们玩的或许比你们多得多,光去KTV、下馆子有什么意思啊?你们才OUT(跟不上时代)了!”
我OUT了
他们嫌广场舞扰民、嫌去KTV是无故给商家送福利、嫌下馆子吃到地沟油。当记着问及他们“不帮忙带孩子吗”时,听到了这样的回答:“儿子带孙子有他的方式,我可以帮忙看管一阵,但不会天天带,我可以出点钱让儿子媳妇请月嫂,可我有自己的生活安排,不会改变。”而蒋老最后的那番话更让我感受到了他的豁达——“钱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我给儿子留10万是遗产,留100万也是遗产,他有他的能耐,我充实过完这辈子,比留给他更多的遗产有意义多了。”□现代金报 记者 朱琳 摄影 记者 高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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