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场
农场劳动
没容她们多想,接下来就是繁重的劳动,种玉米、种烟草、养猪、出夜工……没过多久,所有人的脸上都染上了两团“高原红”,双腿也被太阳晒得蜕皮。
有一次,施娟娟出夜工回来,因为太过疲倦,上二楼休息的时候,一不小心脚下踏空,从楼梯上摔了下来。
“没有插过队的人不会知晓那种艰苦!我还记得,我们那时背着高高的大背篓,篓中装着的是肮脏的猪粪。一不小心,脚下一滑,人稍微侧身,背篓里的猪粪就倾倒在我的头上,那个味道,怎么也洗不掉……”施娟娟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。
就这样熬过了几个月,同学们慢慢适应了这种劳动强度,这中间有几位原来也是学校艺术团的成员,那颗喜欢音乐的心再也按捺不住。有的捧出了尘封已久的小提琴,有的拿出了视若珍宝的手风琴,组成了一个五人小分队,又唱又跳,为农民们演出。
田埂边,操场上,都是她们表演的场地;艳阳照射的午后,或是霞光满天的傍晚,则是她们演出的时间。每一次,周边都围满了观众,自编的快板、音乐、舞蹈、三句半等等,引来农民们的阵阵掌声。看着那一张张纯朴的脸,一双双好奇的眼睛,施娟娟突然觉得,这里的舞台似乎更加宽广。
渐渐地,施娟娟所在的这支小分队有了名气,公社还组织她们四处去演出。演出的内容是什么呢?考虑了半天,一致决定,把生产队里的好人好事编成多口词,唱给大家听。这下,可热闹了,每次演出,观众又是笑,又是鼓掌,又是叫好,台上演出的,台下观看的,都那么开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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