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雨的萧瑟中，红彤彤的北美冬青在街头营造出浓浓的节日氛围。 记者崔引摄
今天是农历腊月廿三，小年。昨天，冬雨下得密，仍有人三三两两到位于城西的花鸟市场“买买买”。金灿灿的橘子树、红彤彤的北美冬青、粉艳艳的杜鹃……硬是在阴冷萧瑟中营造出一片春意盎然。“过年买花的人早就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……”一家花圃的老板说。
“看看大落落，咬开一包壳”
小区里的超市，一周前就把“祭灶果”放在门口最醒目的位置。稍稍留意了一下：走过路过的人挺多，但“舍得”买的人不多，顶多留下一句：“腊月廿三快到了啊？”
可能在很多80后的儿时记忆中，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——临近腊月廿三，家里总会“冒”出一包“祭灶果”。看着是一大包，可掂在手里却轻飘飘。民间有句老话，“看看大落落，咬开一包壳”，形容得十分贴切。
“祭灶果”的花色很多，最少有六色，多的有八色、十色，甚至有十二色的。最常见的有红蛋白蛋、麻枣、寸金糖、黑白交切、油果、冻米糖、豆酥糖等。
这些看起来并无特别的花色入选“祭灶果”，多是为了取个好兆头。
红蛋白蛋，图的是“金银满堂”；麻枣，表面有一层芝麻，便有了“节节高”的含义；黑白交切，也被叫做“脚骨糖”，并被赋予“脚骨健健过”的愿景。
“又到腊月廿三，灶王爷要上天”
食之无味，弃之可惜。“祭灶果”如今不尴不尬的地位，多半和很少有人“祭灶”有关。
旧时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“灶跟间”，里面有烧菜做饭的灶头，供奉的就是灶王爷。
灶王爷坐在灶中间，看这户人家是怎么生活和行事的，把好事坏事记录下来，到腊月廿三这天，回天庭向玉皇大帝禀报。
“三柱清香，一盆祭灶果，几碟小菜。”人们通过祭灶来为灶王爷送行，把它从灶台上“请”下来，点着香纸一起烧化并祈求平安，然后燃放鞭炮，为其送行，称之为“上天”。
如今被很多人嫌弃的甜到齁的“祭灶果”，当初却有着大大的作用：用来封住灶王爷的嘴，让它“上天言好事，回宫保平安”。
宁波晚报记者石承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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