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中
女人一多半的幸福,要在穿衣打扮化妆上,女人之所以千娇百媚,姹紫嫣红,化妆打扮是女人的不二法门,立下了汗马功劳。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被尊为贵妃娘娘几乎母仪天下的杨玉环的一曲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”,到替父从军巾帼英雄花木兰的“当窗理云鬓,对镜帖花黄”,再到先是烟花柳巷当红女星“血色罗裙翻酒污”后来下岗的“妆成每被秋娘妒”商人妇,基本上涵盖了士农工商所有阶层。化妆基本是女人申请了专利的东西。假设一个大男人若整天对着镜子左顾右盼,自叹自怜,肯定要被人骂作娘娘腔,女人气,没个男人样子,即使现在有这样的鸟男人,多半也就是逍遥在所谓的大城市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,或者是藏污纳垢的场所里面,如果真要回到劳动人民队伍中,恐怕早被人骂的祖坟都要冒烟。当然,社会发展至此,女权盛行,“白骨精”(白领,精英,骨干)和男人婆横行,女强人们倡导一切,领先潮流,电影荧屏中更是阴盛阳衰,任由着流行一些“缺钙”的,不男不女的男人们沆瀣一气污染大众,毕竟这只是暂时流行的东西,和流行感冒一样的长久不了,早晚有一天真正的男人们要回归原始,重塑男儿豪迈形象,这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有句话说的好,“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,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”。女人嘛,简单大方,可爱温馨,不需要浓艳的妆面,只淡扫一下娥眉,足以让人心驰神往了。放眼大街小巷,往往一些素面朝天身材婀娜的女子翩翩然然,令人怦然心动,可见这化妆还是有讲究的。据说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杨玉环小姐的美貌已经倾国倾城,却认为她的妹妹虢国夫人才是最懂得打扮的,可见杨玉环心里是明白的,完全靠打扮肯定笼络不住男人的心,要在那些珠围翠绕、粉白黛绿的女人之中鹤立鸡群,就一定要与众不同,于是“春寒赐浴华清池,温泉水滑洗凝脂。侍儿扶起娇无力”,淡扫娥眉、素面朝天,一副孱孱弱弱,娇若不胜羞的模样,果然深得玄宗的喜爱。
“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”,这话放在以前说,也许大家深以为然,但现在来看,女人的的确确是为“己悦者容”。于是她们乐意把头发染的蜡黄,或者大红,黑蓝眼圈,身着异服,雀行燕舞,大摇大摆的旁若无人,不要说不把男人放在眼里,天下人又谁耐我何?甚至还有些芙蓉姐姐之类的跳将出来扭它几扭,扭完脸蛋掉屁股,总之恶心死人吓死人不抵命,只有这样才来得过瘾,其他诸如丰胸,美乳之类,硅胶棉垫手术一起上,真真假假虚虚实实,痕迹越发的无处可寻,美女浑身各处充斥着假冒伪劣,让男人哪里能够放得下心,万一不小心娶回家闹了个哑巴亏,你除了自认倒霉,还真找不到说理退货的地方。有打趣的话说要找女朋友只能请她游泳到游泳池了,假装不显山不露水,不着痕迹的逼着女人粉妆剥落,全无修饰,不管是满脸星斗,星星陪伴月亮的,还是斑点痦子,疤痕癣疹,总之让她大白于阳光之下无处遁形,不得做半点虚假才来得心安塌实。
男人看女人是凭感觉的,有道是三人成虎,假话听的多了,也成了真的,假风景看的多了,也慢慢的找不到感觉了。吾少年时期调皮顽劣,呼朋换友,小节不羁,兄弟姐妹一大帮,求的是吃喝热闹,耍的快活。其中有一女铁杆,自打第一天认识那日,伊一直是浓妆艳抹,虽然萝卜当时年纪尚小,乍看着有几分扎眼,只是伊一副男人气魄,行事敞快,做人坦荡,倒是与吾臭味相投,所谓久居鲍肆不闻其臭,时间长了,倒也习以为常,见而不怪了。有一日去伊家有事,起的早了点,伊还没起床,久扣大门,良久出来一女孩,睡眼惺忪,懵懵懂懂,我盯着她看了良久,暗自思忖:萝卜与伊认识也有些时日了,其家也经常去,怎么从来没见过此女子?愣怔半晌,忙问道:xxx在家否?伊盯我半晌,疑惑问我是不是吃错了药,心中忐忑,暗自疑心,仔细听其声,观其形,才猛然发觉眼前的正是吾的铁杆老友,不禁是汗水凛凛,心潮澎湃,真个教人情何以堪!
吾有次偷得浮生半日闲,约一帮文字好友外出游玩,与一熟识美女结伴,共约出发,以便聚集。于是吾早早起身,洗漱完毕,到得伊家不过六点出头,问之,曰对镜贴花,稍候片刻。等待良久,曰再一会就好。直待红日初上,九点有余,扣门再问,依旧是妆点未成,直至十点,才娉娉袅袅出门,脂粉含香,艳若桃李,等其清点随身包裹,行李物事不算,化妆品差不多也有个十余八斤,柔胰小手一拎,不堪重负,无奈又回房中,左右思量,上下抉择,精简之,瓶瓶水水,尚五七斤,便再也不肯拿下,出得门时,已经正午十分,纵然心焦难耐,也是眼前有景道不得。吾一路上眼溢春色,美不胜收,可磨不开情面的拎包使者确实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,尤其是吾这样英雄气短,儿女情长的家伙,几句好话抵挡不住,就被忽悠的不知东南西北,千偷懒万耍滑,毕竟还是比较男人,爱扶弱济危,一路苦头自不必说,待两日后回转家中,手脚酸软,颤颤发抖,足足休养了个把月才好。此后学到一个乖:再碰到出游之事,但有女眷,即便是亲姑奶奶,西施貂禅羞花落雁再世,也要退避三舍,吃堑长智!
吾家娘子表现还不错,为人师表,注重形象,归属传统,虽然谈不上天生丽质,沉鱼落雁,倒也不至于是那种看着恶心、想起来伤心、搁在哪里都放心的三心牌女人,虽然伊功课繁忙,诸事操劳,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,仿佛与化妆无缘,天天瞅着素面朝天的样子,却不想也是暗藏乾坤。偶结婚后,有几次深夜疾书,等得深更半夜潜入卧室,夜灯昏黄,猛然间床榻之上横一白面女人,有几次上面还贴满了黄瓜片,柠檬皮,整个一个超级恐怖女鬼....吓得吾魂不附体,仔细看时,分明是着了面膜的娘子大人,让人惊魂未定。这也难怪,
其实也怪不得女人,毕竟男人爱矫情,女人长得好说是红颜祸水,长得不好是恐龙出来吓人,说什么长的不好不是你的错,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是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长相是天生的,后天弥补一二也值得理解,偏偏就有那么些与“天生丽质”相去甚远的女人们,喜欢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涂鸦,似乎要把原装正版全面覆盖换取新生,然而总是得不偿失,最后就只能玩个性,引导那些长相对得起观众的女人们也把自己打扮得看起来恐怖十足,生孩子不叫生孩子,下(吓)人。吾有几次,大庭广众之下,一些戴着女鬼面具的女士如入无人之境横行霸道,招摇过市,一派有恃无恐,旁若无人,心中不免是万分担心:万一真个碰上了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弱的,吓出了人命可咋办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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