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翻开一本泛黄的《女儿三字经》:“早早起,烧茶汤,勤梳洗,学针线……坐莫摇,行莫走,讲话句,莫言短……敬双亲,爱干净,莫懒身,莫作声。”老谢认为,这些教材虽未脱离封建色彩,但也有一些可取的内容,现在看来也非常有趣。
清末至民国初期的“尺牍书”是很实用的教材。它教孩子们,怎么写信,怎么写假条和告示,对父母亲友都该用哪些尊称,各类文体的开头、结尾都该按照什么模式来写,“这是后来的应用文教材的雏形。”
民国时期至解放初期,为了启发民智,还出现了一类“扫盲书”,它主要是针对一些不识字的农民的,可算是蒙学中的蒙学,受到了农民们的欢迎,也为新思想的传播奠定了基础。
到了民国时期,各式教材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。那个时候,语文被称为国文或国语,数学被称为算式,思想政治被称为修身。新式、新编……几乎所有教材封面上都有个新字。
昨天一道参观陈列室的还有市新四军历史研究会副会长王泰栋。他最推崇的是余姚籍的马克思主义教育理论家杨贤江编撰的《新法公民教科书》。这套教科书一共3册,在旧书市场上要卖800多元。全书以通俗、生动的语言,教人们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公民。
□记者 童程红/文 许天长/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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