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保姆余女士已经向媒体投诉,黄先生有些激动,表示这是保姆故意想损害桑兰的名声。
黄先生称,当初去中介公司找保姆的就是他。他和余女士签过2次合同,第一次是半年的,今年签的是一年的,“因为桑兰需要导尿,频频更换保姆很容易引起感染,所以我们一直希望保姆能长期干下去。”
在黄先生看来,纠纷的起源是余女士毁约在先。
对于余女士的工作表现,黄先生说,就在今年5月到7月,桑兰曾经带着余女士一起回宁波住过一段时间,“这期间所有的家务都是桑兰的父母自己在料理。”
黄先生并不认可余女士每个月工资是4000元的说法,“每个月是3500元,另外500元是我们额外给她的。”
“就连她回家办港澳通行证和护照,也是我们给的2000元钱。”黄先生说,这样做,也是希望余女士以后跟着到处跑能方便些,也是希望她能长久干下去。
余女士当初辞职时给黄先生的说法是“太累”、“生病了,身体吃不消”,可之后他上那家中介公司网站,发现余女士仍然在继续求职,“那不是在骗我们嘛。”
黄先生还向记者提供了10月19日他和余女士短信交流的截屏。黄先生曾答应给余女士“打账”,但余女士表示想通过媒体曝光此事的短信后,他的态度发生了转变,不仅表示没有拖欠余女士工资,而且还要报警。
在电话中,黄先生多次表示,除了发“威胁短信”外,余女士还上门来闹,影响了桑兰正常的生活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在跟家政公司沟通时,才提出“电器被损坏”的说法,“既然她要算清楚,我就跟她把每笔账都算清楚。”
黄先生说,如果余女士对工资有任何异议,建议通过劳动部门或者司法途径解决。
记者 石承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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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“保姆门”
桑兰已经不是第一次陷入“保姆门”。
2009年9月5日晚上,桑兰的博客上出现一篇题为《什么是家政服务(上)》的博文,讲述了她在聘请保姆过程中遭遇的烦心事。不料,事件被网络放大,有网友质疑桑兰心理有问题。
桑兰说,“自从父母走后,我先后请过一些小阿姨来家照料我的生活,可是大多不尽如人意。我也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做人有问题?后来我发现,她们大多反感我叫她们帮忙拿东西,或叮嘱一些事情……我甚至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,有时我宁愿不喊保姆来帮我,为这些我经常偷偷流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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